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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All帽】Tranquility 08 (Fantasy AU)

摘要:Caps是个逃亡法师,Rekkles想要把他绳之以法,Perkz想要把他卖了,而剩下的几个人对他挺不错。

配对(配对顺序不带表重要程度):Rekkles/Caps, G2/Caps(但是程度不一),Nemesis/Caps

分级:你们觉得我是开得起车的人吗?顶多卖个车票

章前注意事项:

*这章有点短,可能过几天会补上8.5(?)

 

 

8. 变故

下过雪后的野外,空气格外冰凉,但Caps却从Rekkles的怀里找到了一丝温暖。

从洞窟到马车的距离很短,Caps暗自希望他可以永远被Rekkles抱在怀里,不着痕迹地往Rekkles怀里缩了缩,男人面上没有任何反应,抱着他的手却紧紧发力,似乎怕他会跑了一样。

Caps不知道回到塔中会发生什么,从Mithy那里他已经得知Rekkles变得冷酷无情,但此刻他又觉得他仍旧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人。或许是他自欺欺人,Caps没再去想,只是努力汲取骑士的体温,试图催眠自己一切都跟从前一样。

当一个骑士拿着枷锁来到他们跟前的时候,Caps已经主动把手伸了过去,但Rekkles装作没有看到,示意来人去驾马,自己则是抱着Caps坐上了后座。Nemesis在不久后也跟了上来,他朝犹豫的骑士们摆摆手,接过东西,也上车坐到了Rekkles对面。

“请?”说着,Nemesis把手里的锁链递了上去。

Rekkles只是冷冷地在Nemesis和他手里的东西之间轮流审视,最后帮助Caps坐到身边后,为Caps戴上了手铐。

他们一路无言。Nemesis一直饶有兴致地打量Caps,那目光仿佛一个艺术家打量最精致的艺术品,让后者心中一阵忐忑。

“你们肯定有很多话想说,说吧,不用太在意我。”Nemesis双臂撑在木板上,故作豁达,看向马车外,打量着深夜里的田野,他的好心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,但Nemesis似乎毫不在意,他接着道,“毕竟回到塔里你们想说都没机会。”

离开了Rekkles的怀抱Caps立刻感到了寒冷,身体开始细细打颤,但他不敢跟Rekkles说话,只能努力地忍耐,不知道什么时候Nemesis的手放到了他的腿上,Caps疑惑地抬起头,看到Nemesis手里多了张毛毯。

突如其来的好意让Caps更是不知所措。他看了一眼Rekkles,后者似乎很是不快。

于是他摇了摇头,想他是该多些阶下囚的自觉。

Nemesis面上的和蔼立刻转化为凶狠,他冷哼了一声,把毯子收了回去,但过了一会儿又赌气似地提醒Rekkles不要冻死了犯人,将毯子扔了过去。

至此一路上他再也没说过话。

Rekkles一直在等着能跟Caps独处的机会,但Nemesis的存在完全阻挡了一切可能性。直到到达法师塔大门外,他都没能找寻机会。男孩苍白的模样激起Rekkles的愧疚,但人多眼杂,他今晚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他的下属们产生怀疑,他实在无法继续冒险。

只要坚持到塔里,Youngbuck就会出面,到时候他们就可以独处,也不用再让Caps用这种怯生生的目光看他。

吊桥被缓缓地放下,马车进入了围墙之中,Rekkles感到身旁的人一瞬间变得僵硬。Rekkles感到心脏在疯狂地跳动,为即将到来的重逢感到欢悦。

等马车停稳,他便先下了马车,周围早早地站满了士兵,似乎都在等着他们回来,但这排场过大,使Rekkles心下不安。Caps双手被缚,难以维持平衡,他困难地从马车上下来,差点就踩空摔在地上。Rekkles迅速上前想要将他扶住,但Nemesis已经比他快了一步,一手环在Caps的腰间,亲昵地在他耳边低喃。

“你可不想在这儿摔断脖子,老师。”

那句老师让Caps不知所措,他张了张口,试图说点什么,但Nemesis的微笑和过分直白的目光让他心中一阵犯怵。

“来看看,这不是Nemesis和诸位骑士吗!”

他们齐刷刷转头看向来人,LS大摇大摆地从阶梯走下,他身边的牧师提着一盏油灯,小心翼翼地跟LS维持着距离,不远不近,似乎很是怕他怪罪。

待他走近,Rekkles便发现他身上换了个行头,早先平淡无奇的灰袍已经变成一身高雅的白色,还不等Rekkles有所反应,他便略过他,直接走到Caps面前,伸出手试图抬起男孩的下巴。

Nemesis在他能够得逞之前将他的手拍开,虽然面上带笑,但眼中嫌恶清晰可见,他把Caps往怀里带了带,像是要把他完全从LS可触及的范围带走。

LS愣了一下,顿时面露凶相,他恶狠狠地看向Nemesis,但斟酌利弊后,他还是把到嘴的谩骂吞回肚子里。

Nemesis见状又毕恭毕敬添了一句,“你是不是有事要说,大祭司大人。”

Rekkles猛地瞪大眼,LS的心情似乎立刻变好了,他重重地咳了两声,像个骄傲的公鸡一样抬起了头,根本藏不住嘴角的弧度。

“既然你求我,我也不卖关子了。”说完他打了两个响指,那些为数众多的士兵立刻围住了Rekkles,“前大祭司Youngbuck猝死在他的寝室内,有人透露Youngbuck死前我们的骑士团团长威胁过他。作为Youngbuck钦定的继承者,我觉得我有必要扛下这份担子进行调查,跟我们走一趟吧,Rekkles。”

Rekkles想要采取动作的时候已经晚了,他意识到周围的面孔都很是陌生,在LS下令的同时他们立刻围住了他,仗着人多便将他压制在地,甚至顺势打了他几拳。

“你们——!”他咬牙切齿,死死瞪着LS和Nemesis,立刻明白西方教会的这两人如此鬼鬼祟祟全是有所预谋。看这些士兵训练有素,没有一个熟悉面孔,又全部听命与LS,只怕前几日LS如此匆忙,也不只是为了肃清教会。

LS居高临下,轻哼出声,像是终于把一个大麻烦解决了一样松了口气,还拍了拍手。

“你这个龌龊的小人——”

Rekkles骂道,但LS立刻上前毫不留情地往他头上踢了一脚,Rekkles感到一阵眩晕,但他狠狠咬牙,吐了口血,硬是重新抬头死死盯着那副恶心嘴脸。LS似乎被他搞烦了,直接背对着他不再全去看。

“有什么话你可以去地牢里说,如果你真的无辜,我们也不会对你怎么样。至于这个——”说罢,他指指Caps,见Nemesis将他护在身后,整张脸都皱了起来,似乎被恶心到了,“你不会因为私情就违背教义吧,把他交出来,他还有用。继续该做的事,明天可还有我的加冕典礼。”

Nemesis面无表情,似乎依旧置身事外,但在LS的人即将碰到Caps的时候,他冷哼出声,下一秒就见那个士兵痛苦地趴在地上哀嚎不断,原本应该有右手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,正往外不断地流血。
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LS眯起眼睛。他心下一惊,为Nemesis的不受控制感到惊慌不已。虽然Nemesis在名义上是他的下级,料他也不敢完全背叛整个西部教会,但如果他真的乱来,他不觉得自己是对手,“你……你可别忘了是谁给的你这次机会,‘他’可是在盯着你看。”

Nemesis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逾矩,啧了一声,最终让开了一步。

他迟早要杀了LS这头蠢猪。

在把Caps送出去之前,他在男孩耳边低声说,“等我去找你,老师。”

沙哑的低笑吹过Caps的颈间,使Caps顿时毛骨悚然。男孩乖乖走到了士兵身边,士兵粗鲁地为他戴上了更多的枷锁,脖子上与双脚也变得沉重,使他本就不堪重负的身体被压得喘不过气。

“我要杀了你!”Rekkles对着LS咆哮,但LS只是掏了掏耳朵,朝士兵们示意。

“Rekkles,说这些可没法减轻你的嫌疑,你要知道从现在的每一句话都会是证据。”

那几个士兵又对他一阵拳打脚踢,Rekkles感到自己的肋骨断了,寒冬的空气更是刺激地他肺部生疼。

“求你们!不要伤害他。”Caps大声祈求道,Rekkles艰难地抬起头,看到男孩试图朝他这边靠过来,却被士兵强压着跪下,又因为身上太多钳制而重重倒下。

“哦?你有什么话要说吗?”

“让他离开,放他走……我会乖乖听你们的。”

“你现在可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。”LS冷笑道,“他把你捉回来可是为了杀了你,就算如此你也要为他求情?”

Caps已经意识到这个LS不是善类,在试图伤害Rekkles的人面前他不想显得懦弱。

但刚才的动作已经扯到了刚愈合的伤口,似乎有血渗了出来,紧跟着一阵撕心裂肺地尖锐疼痛,他眼前一白,咬紧牙关不断调整呼吸,又被士兵粗鲁地拉起来,他没有尖叫出声,但为了能平稳的说话,又废了很大力气。他看了一眼伤痕累累的Rekkles,更是稳住了心神下定决心——保护Rekkles,这是他最开始逃离法师塔的初衷,这从未变过,就算Rekkles对他失去了信任,他也会坚持到底。

“是。请不要伤害他。”

LS嘲笑道,“看来被称为Faker后继者的Caps也没什么了不起的。是个傻子。”

Rekkles想要告诉他并不是这样,他接Caps回来是为了保护他,是为了不让别人再伤害他。但在他即将开口的同时,又有人踹了他一脚,LS似乎很是不爽,转头看向自从被他喝退后一直在看戏的Nemesis。

“你怎么看?”

“这时候又想起来问我的意见了?”

LS被噎了一下,但Nemesis在他能收回问题之前继续道,“Youngbuck死的时候Rekkles也不在,要我说是你们小题大做。而且我相信Rekkles的为人,他不会这么做。还不如早些解开误会,不要浪费时间。”

LS没想到Nemesis会这么爽快地为Rekkles说话,这明显跟他们说好的不一样,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。

实际上Rekkles对他们也没多大用处,反而Caps才是从一开始的目标,他们上头的人似乎对Caps情有独钟,似乎很想把他做成一个可供他们利用的傀儡。LS已经被那个男人的信鸦搞烦了,他天天询问Caps,甚至威胁他找不到人就要拿他的脑袋当球踢,这使他对Caps恨得牙痒,实在是不明白这种人有什么可争的。

Rekkles只是为了掩盖他们毒杀了Youngbuck的事情而捉来的替罪羊,他们也没打算真拿他怎样,虽然他们偷偷调来不少西部教会的人,但中部的人也不好对付,Rekkles这个颇有威望的团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只怕其他人全都要揭竿而起。

LS装作深思,其实早就做了决定,他朝手下的人示意放开Rekkles,还故作赞成地点了点头。他们冷漠的看着Rekkles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,但没有把他的剑还给他,仍旧紧盯着他以防任何威胁到LS的行为发生。

“就算如此他仍然嫌疑最重,把他关进房间里软禁起来,等我们找到凶手再放出来。”LS摆摆手,看向Caps,扯起了残忍的笑容,“至于你,没把你的嘴缝起来似乎让你以为自己还有资格跟我们平起平坐,把他带到忏悔室里去,你有一整夜的时间思考自己做错了什么。”

*

要不是他的身上下了禁咒被约束到,Nemesis只怕早就将LS烧得一根头发都不剩,或者把他切碎,或者活埋,怎样都好,就是让这个蠢货死的惨烈一些,让他多受一些折磨。

Nemesis为脑海中浮现的血腥画面满意地扯起嘴角,但下一刻就因为无法实现任何一项而气恼地呲了呲嘴。他没想到LS居然真的敢把Caps带走,他以为这个狐假虎威的男人是没胆量的孬种,但事实证明他有的是胆量,不过他很快就会后悔自己难得的英勇。

他们名义上是伙伴,实际上只是各取所需,Nemesis提供武力,LS负责暗线。西部教会多年跟中部不和,但长年的争执中他们一直处于劣势,这么下去毫无胜算,便打起了从内部打入的主意。西部教会的领头祭司Sam Mathews是个很会放长线钓大鱼的人,那个阴险的伪君子早早就意识到Caps会引起Youngbuck的忌惮,便在旁疯狂地煽风点火,给他们制造机会。他也看中了Nemesis对Caps执着到畸形的恋慕和LS的野心,这使他们很快就成为Sam这次行动的执行者。

Nemesis对名誉和权力毫无兴趣,他从一开始就是奔着那个人过来的,但LS是个虚荣又自大的蠢货,总想要告知全世界自己的主权。他可以向Nemesis宣告自己的地位,但他千不该万不该拿Caps下手。

整整一夜,LS都把Caps关在忏悔室,这个蠢猪甚至拿出Sam给他的符咒,将他完全堵在门外。他听了一整晚的鞭声,从最开始被模糊的痛呼到最终毫无尊严的祈求,Nemesis算着数,每次的尖叫都被他刻在脑海中。他必须让LS这个蠢货消失,只要不是他下的手,Sam也说不了什么不是吗?

“您怎么来了?”

守在Rekkles寝室门外的两个士兵看到他,立刻警惕地架起了长枪,这个时候Nemesis应该参加LS的加冕典礼,而不是满面怒容大步流星朝他们走来。

如果是平常,Nemesis可能会懒于制造混乱,他可以随便借口搪塞说是LS派他来的,但他此刻只想宣泄愤怒。

他看都没看那两人,直接甩手将两张卡牌扔出去,那两张卡片载着他的魔法锋利如刀刃,轻松地划过空气,一张直接嵌进一人颈部割开动脉,一张刺中一人左眼。那人尖叫出声,Nemesis只是哼了一声便躲开他胡乱抓挠的手,口中念了一句咒语,那张牌炸开蓝色火焰,转眼间将整个人吞了进去。Nemesis享受着那很快归于宁静的尖叫,心中的暴虐得到了极大满足。他看了一眼Rekkles门前沉重的锁,翻了个白眼,他不擅长开锁,但炸开门倒是难不倒他。

很快他便推门而入,而屋中的景象使他挑起了眉。

“你知不知道你这模样让我后悔来找你?”

封住的窗户被紧紧地拉上窗帘,只有少许阳光渗透进来,屋内一片狼藉,似乎被一场飓风袭击过。几乎没有一件家具幸免于难,全都像是被一股巨大的蛮力摧毁了,Rekkles坐在床前的地板上,金色的头发凌乱地落在额前,他衣衫不整,双手似乎在滴血,他没有看向来人,只是冷哼出声。

“我会杀了你们,将你们千刀万剐。”

“很遗憾,你没有那个能力杀了我。”Nemesis摆摆手扫开地上的玻璃碎片朝他走去,“但很巧的是,我和你在某些想法上意见一致,如果你真能像你说的把他千刀万剐,我立刻帮你一把。”

Rekkles终于抬起头,而Nemesis也得以看清男人充血的双眼和他一夜之间瞬间苍老的面孔。

“这又是什么陷阱?”

“不是陷阱,我只是在给你一个主持正义的机会。”Nemesis漠然道,双眼中不带丝毫感情,“我只问你一次,你想不想杀了他?”

Rekkles缓慢地从地上起身,往常总是一丝不苟的骑士此刻狼狈地像是酒店斗殴落败的醉汉。他眼中的执念燃烧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旺盛,那仇恨与偏执使Nemesis都要叹为观止。

“你知道我的答案。”Rekkles一步一步走到他跟前站定,此刻的男人不像是光辉万张的圣殿骑士,反而像是穿过帷幕而来的恶魔,“告诉我,Caps在哪儿,他是否安好。”

“我还以为LS已经派人告诉过你了。”

Rekkles痛苦的表情已经回答了他的问题,看来他并不是唯一一个希望这件事没有发生过的人,但Nemesis并不同情他,只有亲耳听到过Caps的哭嚎并坚持到最后的他才有资格被同情。

“我不会告诉你他在哪儿,你根本没能力保护他。”Nemesis说,语气中带了一丝嘲讽,“但是你可以最后为他做点好事,你不会连这都搞砸吧?”

*

Caps试图动一动手指,但钻心剜骨的痛意立刻直穿脑髓,他咬紧下唇没有尖叫出声,但一时再也不敢动弹,只能短促又小幅度地呼吸。

地牢潮湿的空气没有让他更好受,而身下杂乱的草垛更是让他没一块好的背部痛的没有知觉。

你之前也熬过了一次,这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他在心中鼓励自己,试图将自己不断崩溃的信心与自尊黏合起来。没有一处不痛,就像紧追不舍的噩梦,绝望地要将他逼疯,这股挫折感最终化为泪水,但很快他又觉得这毫无意义,反而因为耸动肩膀而带来更多疼痛。

Caps的眼前一阵黑一阵白,身上冒着一层虚汗,胸口的伤疤被LS揭下后似乎一直没能结痂,汗水合进伤口带来了尖锐的痛意,这让他幻想Mikyx随时会从地牢门口出现,告诉他一切都会好的,而他也能将身体交给那个温柔的牧师,不用再努力催眠自己疼痛都是虚假的。

但Mikyx不可能出现,Perkz他们也不会来救他,他们从一开始就要把他带回法师塔,从一开始他就没可能逃走。

逃离法师塔不过是个幻觉,是他自己自作多情地以为这些人会在乎他。

而Rekkles……Rekkles还好吗?

Caps不知道在到达法师塔的时候为何Rekkles看起来那么绝望,但Caps已经不打算再想了。以Rekkles的性格,被人扣上杀死祭司的罪名肯定是无法接受的,因此他不该自作多情,认为Rekkles是打算保护他。

就算欺骗自己,也该有个限度。

他太清楚Rekkles了,他的骑士固执得可怕,让他违抗教会是不可能的事。

Caps感到浑身发冷,似乎随着血液的流失,他的体温也不断变低。

最开始逃离法师塔,是因为他想活下去,法师塔想要拿Rekkles威胁他,他不得不逃跑。Caps不是个胆小的人,但他惧怕孤独,他怕永远一人,怕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要孤苦伶仃。

但现在的一切都似乎在证明一件事,那就是他逃不走,他就是该孤独地死去。

昏暗的地牢灯光似乎让他产生了幻觉,他仿佛看到一个人影在晃动。

Caps没有跟自己抵抗,如果这是上天给他的最后一点温柔,只为了能让他不那么孤独,不管那是真是假,他都不在意。

他听到脚步声,紧接着出现了黑色的法师袍,那个人打开了他的牢房门,最终蹲到了他跟前摸了摸他早已布满泪痕的面颊。

“老师,我来接你了。”

 

题外话:

腹黑neme正式出手,气场全开力压全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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